的光芒,随着吞噬的光芒越来越多,石头散发的光泽也越发耀眼。
巨大的光房好像冰雪一般,迅速消融,隐约有痛苦嚎叫的声音,巨房终于消失不见,被石头吞噬的干干净净。
永道这才恢复了自由,大腿的灼痛感也渐渐平息,手急忙伸入裤兜,取出那块白石。
白石依旧温润如玉,只是小了一圈,只剩下弹珠大小。
“这是个宝贝啊!”永道抚摸着白石,爱不释手,左看右看,赏玩了许久,这才珍而重之放进了裤兜,走进了家门。
堂屋内,灯光如斗,奶奶坐在油灯下,戴着一副老花镜,正在缝补着永道的衣服,爷爷也收工回家,捧着一副水烟袋,咕噜噜的抽着水烟。
“又去哪里疯去了?”奶奶嗔怪的问永道,拍打着他身上的泥土:“跟泥猴子一样,就不知道个干净。”
爷爷将水烟袋放在旁边的案几上,笑眯眯的冲永道招招手。永道如同乳燕归巢一般,快步跑进爷爷怀中,小手在爷爷的怀里不断的摸索。
“好了,好了,手放下来,爷爷怕痒,爷爷给你拿。”爷爷轻轻板正永道的身子,拦腰将他抱在膝盖上,从怀中取出一个纸包,放在了永道手中。
带着体温的纸包,热乎乎的,永道迫不及待的撕开麻纸,露出一团晶莹剔透的白米饭,一口咬下去,小嘴塞的鼓鼓的,香甜的咀嚼起来。
“你这家伙,明明是北方人,却生了一副南方人的嘴,怎么这么喜欢吃米饭!”爷爷叹息着,慈爱的把永道抱的更紧。
永道打小就喜欢吃米饭,家里穷,可没有那么多的白米白面吃,不只是永道家,村里的所有人,都是黄面窝窝头,一年吃到头,只有逢年过节,才会难得的吃顿白面饺子,至于白米饭,那就更加难得了。
爷爷会做饭,素日里村内的红白喜事,都会邀请爷爷去当大厨,就连县城的食堂,人手不足时,也会请爷爷过去帮几天厨,因此,爷爷也有了机会,为永道带回一些好吃的。
这团白米饭,也就一小碗,午饭的时候,爷爷不舍的吃,用麻纸包好,怕晾了不好吃,一直放在怀里。不用菜,永道就吃的香甜无比,几大口把米饭吃完,就连麻纸褶缝里的饭粒,也舔的干干净净。
奶奶端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