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安州，你要相信我，我没那么容易死。”晏长空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我想问个问题”
“问。”周安州轻轻拍了拍马背，马儿慢慢向前踱步。
“你更担心我死了辰国会愈加乱还是更担忧我的安危。”这话刚刚问出口，晏长空就有些后悔了。
他发现有些时候自己说话真是不过脑子，这都什么时候了，还要问这种问题。
“额就当我没问好了。”
其实他能猜到周安州的回答，一定是国家更加重要一些，即使是在晏长空自己这儿，比起脚下这片国土，自己的性命也不太重要。
他骑马跟上去，两匹马儿在雪地上留下四行冗长看不见源头的马蹄印。
“都很重要。”
“什么”
“我仔细想了很久，对我来说，你与辰国的安危一样重要。”
“嗯。”晏长空心脏狂跳，脸上却作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你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