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
她也不去多管,只知道周安州要做的事情绝对不会是错的。
就算是错的,那也无妨。
“将相今日怎的来了?”晏长空放下书,烛火下,他的眼神有些恍惚迷离,心不在焉。
“臣有些事情要与您商量。”她站在门口,直勾勾看着眼前被奏折包围着的君王。
两人的距离很近,又很远,近到君臣单独待在一个屋子里,远到在两人中间那仿佛空荡荡的屋子里挤满了东西,将他们无形地隔了开来。
“什么要紧事,这么晚特地跑一趟?”晏长空微微皱了皱眉,他抬眼看着眼前周安州那张憔悴的脸,心里竟生出一丝不安之感,近日朝堂上除了文宰执辞官的事情,没有别的大事了,但文宰执的事情,也早早已经商议好了。
那会是什么事?
没想到,周安州愣了好久,拳头越攥越紧,话却还是没有开口。
最后只出人意料地说了一句:“不是什么要紧事情,是一些闲谈。”
“晏长空装作镇定地样子,手忙脚乱地将眼前的一叠书卷搬到了地上,这个动作其实毫无意义,只是为了掩饰一些情绪罢了,“不知你要说些什么?”
“臣未曾想好从哪里说起,只是临时起意。”
“正好近日事务清闲,本王愿意听你闲谈。”晏长空强装镇定地从书案前坐起,那感觉就像是十一年前一般,“走吧,出去说。”
晏长空全然不知,他的脸如今已经是绯红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