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下马车后,我感觉伤口撕裂般疼痛,感觉流了很多血。”
可是伤口并没有撕裂,更没有流血,除了还有些疤痕外,没有什么异样。
直到其中一位御医提出了一个大胆的想法。
“我记得将军的头曾经受过伤,可曾有什么后遗症?”那御医便是数月前在安州治过她的那位。
周安州仔细想了想,似乎在过去的十一年中她常常头疼,梦魇,有时还会幻听。
她将这些如实告知。
那御医又问:“将军说的梦魇幻听,能否告知卑职其中内容呢?”
周安州想了片刻,关于那些幻听和梦魇的内容她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了,就好像平白无故被抹去了一般。
“我不记得。数月前月下城一战,我受了伤,醒来后便什么都不记得了。”
“哦哦,这个卑职知道。”那御医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嘶,怪哉。莫非将军的病症不在于身而在于心。”
这一句话说出口整个房间都静了下来,那其他两位御医似乎豁然开朗,周安州和周夫人则更加茫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