帘,周安州面色不改,反倒是晏长空那表情,仿佛很是吃痛。
“又不是你受伤,如此做作作甚?”
晏长空低着头,愧疚道:“本来中箭的该是我。”
周安州轻笑一声,全然不像个十六岁的小姑娘:“我的职责,不就是保护你吗?”
话虽如此说,但晏长空心里还是很难受。
周安州那双眼睛眨巴眨巴,如此天真烂漫,开口又是的义气荡然。
“下次不要这样,你母亲还在等你回王城接她。”晏长空叹了口气,眼神微微颤了一下,“为了保护我,不值得。”
不值得
周安州怔住了,分明他是天下最尊贵的王嗣,为何会觉得自己的命不值得?
“此言差矣。”医师正低着头,处理周安州的伤处,“人人都性命都是宝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