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况且我们小安州,你剁谁的手也不会剁我啊。没了这我双手,谁给你磨刀啊?”
“油嘴滑舌。”左捷语气严肃道,“安州虽然是武将,但她也是个姑娘,你起码的尊重教养都去哪了?你逾矩了。”
“若依左氏家规,阿捷哥哥现在要去罚堂自领八条藤。”我当然是玩笑的,他从小就这样,我也习惯了,只是捏捏脸对我来讲也没什么大不了的,“只是我宽宏大度,算了。”
“不行,这是规矩。”
可是敏哥哥似乎没有一点儿开玩笑的意思,一边说着便一边要带左捷去罚堂。
大概是读书的人更讲究礼教传统,教养礼节的缘故吧。
“我们先去罚堂,安州一会儿换完衣服来罚堂找我们即可。”敏哥哥与我道过别,便拖着左捷走了。
回房的路我很熟悉,根本不用别人带路。
我的房间是这军营内院最里面的一间,旁边是阿柔姐姐的房间,再旁边是世伯和世母的房间,然后便是两个世家哥哥各自的房间了。
我轻车熟路地走进院子,院子还是如当年,满园春色,绿意盎然。
我很快就找到的我的房间,大门敞开着,大概是因为他们早就知晓我要来,提前将门窗都开好了。
我走进屋子,发现真如敏哥哥所言还是当年的样子,床铺整洁,放兵器的架子上的兵器也是亮堂堂的,没有什么地方落了灰尘。
即使是在安州也能让我有种在家的感觉,我在左家和在自己家的待遇几乎没差别。
我父亲与左世伯是很好的朋友,我听母亲说过,我们两家不仅是世交更是生死之交,大概正是如此左家才会让我有家的感觉吧。
我躺在榻上,赶了几千里路的我莫名有了一种尘埃落定的感觉,心中很是安逸。
世母做的衣服很合身很舒适。
我将衣服换好,出门往罚堂去。
我到罚堂的时候,左捷的藤条已经抽完,隔着衣裳也能看到浅浅的一道道痕。
“没事吧?”我也没想到下手如此重。
左捷摇了摇头,额上颗颗汗珠:“我这回真长记性了,姑娘的脸不能乱摸,藤条可不是开玩笑的。”
“长记性了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