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忧去死,她不过就是吃醋罢了;结果哪想离忧非但不肯服软,还敢跟她公然叫板,那她这小暴脾气不发出来都不行了。一阵风似的转过身,举拳对着离忧便猛捶了过去。
而离忧眼见着久久已经暴怒了,他登时就变怂了。方才那些话,只不过是为证清白才会被说出来,但他也不是真想一心求死啊!况且,他和久久自幼一起长大,他不是不知道久久下手有多狠。若是久久动起手来,那肯定会让他脸上挂彩。虽然,挂彩本身算不得什么大事,但,却是人人都能看见的事。他倒不怕旁人看见,可他怕他老爹看见啊!倘若不幸被他老爹看到,那他老爹肯定就会默认为他欺负了久久,久久才打了他;那依照他老爹对久久的疼爱程度,他保准还会再挨一顿毒打。
想想他好心好意陪久久去凡界游玩,到头来不但一点好处没捞着不说,还要被久久冤枉;被冤枉他也不说了,还偏偏又嘴欠地给自己惹祸上身。他现在是真后悔,而且是相当后悔,后悔他怎么就非得说出那些不着调的话呢?这要是因为那些不着调的话挨两次打,可当真不是什么划算的事啊!
此时此刻,常言所说的那句“说得越多错得越多”,究竟是个怎么样的含义,他现在也终于能够深刻体会了。他不再想让他的冤屈得到昭雪了,他只想赶紧保住自己这条小命。伸手抓住久久的手腕,与久久拉扯起来,向久久拼了老命地告饶。
“久久,你……你冷静点儿,我刚刚就是随口一说,你千万别激动啊!我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惹你生气了。”
久久的怒气又加深一层。
“你还想有下一次?”
离忧一面想痛扇自己两嘴巴,一面改口求饶。
“不不不,没有下次了,肯定没有了,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求你了久久,我错了。”
最后一声垂死挣扎的喊叫尾声处,即刻又响起一声熟悉的轻笑。一个青衣男子从树上跳下来,出言调侃。
“离忧啊,我说你就出去闲逛一会儿,都能莫名其妙惹上风流债,你可真是太厉害了!师兄佩服,佩服。”
只闻其声不见其人的那一刻,离忧就已经晓得是凌风了。毕竟这样温柔的好嗓音,他可是听了有五千年之久,早已熟悉得不能再熟悉了。是以,他非常确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