久到凡界撒开欢儿地玩;届时,只要久久玩得高兴,就一定还会再赏他一个香吻。倘若他再因此而继续努努力,凭借他那张能说会道的嘴哄得久久眉开眼笑不断,估摸着还能得到更多的吻。想想这要是能被心爱之人从早亲到晚,且还是连续亲个十几二十万年,那还当真是一件美事呢!
就这样,怀揣着这美好的心愿,于第二日的清晨时分,离忧就迫不及待地跑去了久久的房间,坐到床边,不停推晃着还在四仰八叉躺着睡觉的久久。
“起床了起床了,你不是说今天要去凡界玩吗?快起来啊!”
针对离忧的折磨,久久先是没有搭理,睡眼惺忪地翻了个身想继续入睡,哪知离忧根本没有放过她的意思,甚至还又拍脸又捏肩的,让她根本无法进入安稳梦乡。实在是被烦得受不了了,久久这才一骨碌起身,不满地喊道:
“你有毛病是不是?昨晚我给你看计划的时候也没见你这么激动,你那时不还想拒绝我来着,现在这么着急干什么啊?”
离忧理直气壮道:
“那我昨晚目光短浅了嘛!你不得给人一个改正的机会吗?”
久久瞟了他一眼。
“所以你现在改正了?”
离忧道:
“那当然了,正得都不能再正了。快起来吧,我现在是真的都迫不及待想陪你去凡界玩了。”
自顾自地从衣柜里拿出一套白衣,给久久边看边道:
“今儿个穿这件衣服好不好?”
不等久久回答,又自问自答地说着。
“好,那就这件吧。”
一脸殷勤地替久久将衣服穿上,连反抗的机会都不给久久,委实是让久久感到十分无语。抬眼瞧了离忧一下,又垂头叹了口气,便彻底放弃了反抗。只顶着一头睡得有些凌乱的秀发,脑袋向下沁着,无精打采地坐在床上。任由离忧给她穿上素袜白衣,又将洁白的小绣鞋套在她的脚上,还被离忧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蛋,柔声地告知她。
“好了,去梳头吧,我去给你把洗脸水端来。”
这一番折腾下来,久久已经完全没有一丝丝睡意了,坐到梳妆镜前,拿着条白飘带扎了个她从不曾改变的发髻,又洗漱一番,便和离忧一起去了凡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