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拍出一掌,这掌至下而上,硬接下赤一袭来的一掌。
赤一脸色微变,当觉一股极寒气息袭来。霍宁当即勉力翻身到一旁。当下胸口一震,全身已使不出力。
耳听赤一在旁大笑而道“果然如此。你最好还是乖乖道来,否则到时你和钟轩阁怕是会有不小的麻烦。”
霍宁怒哼道“你区区一个长老真有脸面对一个晚辈出手?真是一大笑话。”
赤一道“你还是别狡辩,既然你不开口,我就替你说给全城的人听,方才你使的内劲实为玉寒决,是我们一言堂的武学,你一个钟轩阁的弟子又怎么会懂得?近日有人三番四次独闯凤宵府。现在你的嫌疑还有钟轩阁跟这件事脱不了关系。从实说来,是不是钟轩阁命你闯进凤宵府偷得这玉寒决!”
霍宁一听冷笑出声“这么多年,一言堂所谓的赤一长老还是那么卑鄙!”
只见赤一眼眸中闪出杀意,他当即身形一动,出手就抓向霍宁的脖颈。说时迟那时快,子丰疾动窜入场中,脚尖从中扫出。
赤一当是察觉,收回右掌,左掌跟着迎面拍出。子丰不敢大意,腿上运劲与这赤一左掌相击。子丰借力落在霍宁身旁。而赤一丝毫不动半身直盯着二人。
观阁上慕颖霍地起身怒道“司马二公子你们这是何意?纵容你们长老出手伤人?”
司马惊贤脸色铁青,森然道“这是何用意你们钟轩阁自是清楚,这玉寒决怎么会出现在你们的人身上!这人又是什么身份。慕阁主你不需要给个说法吗?”
慕颖冷笑道“看来这就是你们凤宵府的做法?我们做事用不着经过你们凤宵府的同意。”
司马惊贤怒哼一声,当下气氛凝重起,蓄势待发。
一旁的石壁全然没有察觉,开口问道“怎么?现在药王鼎不接着比了?”
司马惊贤厉声喝道“裘长老!现在马上将看台上所有人疏散再来解决此事!”
裘言当即动身而下,铁云道“哼!做贼心虚,现在凤宵府又想隐瞒真相,蒙蔽全城的人吗?这次恐怕没有那么容易如你的愿!”
司马惊贤哈哈大笑而起,笑声震摄全场,看台的所有人都面面相觑,全看向观阁。他轻蔑道“现在就凭你们一个小小钟轩阁就想阻止?真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