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防空洞后,恢复了神智的云诗诗,看到曼冬手里脏兮兮的小白,身上沾满了泥土,灰扑扑的,前爪泥土和鲜血混合在一起,小白正歪着头看云诗诗,水蓝色的眼睛里满是担忧。
云诗诗顿时嗷嗷哭,让人请郎中给小白治伤。
小白:不是吧,我还没死呢,别哭了。
最终,下人给小白梳了毛,去掉了身上的泥土,爪子伤的厉害还裹了不少泥土。不好搞,大家都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天还没亮,别说郎中了,医院都进不去。
云诗诗想到了春姐院里的女医生,抱着小白就冲到了春风楼。战火停歇,街上多了不少千疮百孔的尸体,云诗诗不忍再看。加快了脚步。曼冬满脸无语跟在云诗诗身后,这熟悉的路线,该不会又要去春风楼吧?
春风楼院窄楼高,受损不严重,只是院墙多了几处豁口。春姐正指挥人修缮院墙,见云诗诗抱着小白来了,又见小白爪子泥土裹着鲜血,就让人带云诗诗去找女医生。
女医生见又是这个小白猫,有些想笑,但见云诗诗哭的一副死了爹的样子,又严肃起来,用温水泡软了裹着伤口的泥土,清洗干净后,顺手给小白剪了指甲,然后熟练的消毒,上药、包扎。
小白:啊,我的指甲,我的宝贝!
女医生:好好的医生被迫转行做兽医。
云诗诗:哭唧唧
见小白的爪爪被清理干净,爪爪被包的严严实实,把小白抱在怀里,亲了亲小白的猫头,真是个福星,爱你。
小白:duck不必。
女医生交待云诗诗三天换一次药,换个两三次就好了。
小白养伤的这段时间,干啥都有人伺候,吃饭喝水睡觉都是在摇椅上,就在云诗诗的床边,只要喵喵叫两声,就会有人抱着小白去拉屎尿尿。摇椅是云诗诗找人为小白定做的。小白不肯上床,云诗诗只好定做了摇椅。
小白:有点不好意思怎么破。
在小白养伤的期间,云诗诗寸步不离的跟着云若蓝,怕这家伙恋爱脑上头。好在这辈子土匪不知道什么原因,并没有下山。
土匪:听说你想见我?
云诗诗:不,没有,不是我,你别瞎说。
土匪是下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