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恩难以为报。”
谦虚说:“见外了不是?你再不行我也要撤掌了,也算是一种难得的体验,不用多说,没准什么时候我也要你帮忙,大家不过相互挠背而已。”
大师又跟谦虚说了一会屁话,直到谦虚黑脸他才不说了。叶枫取去了他身上的针,大师又试了两遍真气,虽然有些有路不走挖茅坑的嫌疑,真气总算是能直走了,没有岔去原来的气脉,丹田也有恢复的迹象,真气也比原来能运行的更多,假以时日,应该是可以痊愈的。
大师说:“这两处穴位跟丹田是什么关系,为什么可以恢复丹田?”
叶枫说:“你还真问住我了,我只记起有用,是什么道理还想不起来,等我想起来再告诉你。”
大师说:“之前光想贪功,此时才发现,如此简陋的人力资源就敢通脉,说出来我师父都不会信,实在是不知天高地厚,可见你的手段极其高明。”
叶枫说:“我都感觉颜面扫地了,我的所学应该不会这么繁琐的,是我连累你们了,等我都想起来了,我一定加倍偿还刚才你们受的累。药也没有,应该也是用得很牵强,我总感觉会有什么药能快速恢复真气,就是想不起来,帮不了你们了,等有机会,我再去后山走走,或者药材行,没准能想起什么。”
大师说:“能想起当然最好,不过千万不要自责,如此已是不世奇功,不敢奢求更多,福报不禁花。”
大师和谦虚又各行其功,叶枫身上都馊了,去洗了个澡。王豆豆做了简单的早餐,大家对付着填饱了肚子。会场那边正紧锣密鼓地准备着表彰大会,几人修整好了就让索命藤摆车出去一起赴会。谦虚不会开车,六个人处在油离配合还有问题的阶段,王豆豆中规中矩,意外的是大师反而是他们几个中最会开车的,连谦虚都很惊讶。叶枫以为他这种传统和尚会坚持11路车走天下的原则,大师的解释却是时代不同了,机缘巧合而已。
六个人还有疑问说:“为什么你能指挥那些索命藤,我们不可以?”
叶枫说:“藤是我种的,它的灵智只够跟一个人交流,没有办法跟很多人交流,我能有什么办法,我种的,我不可能为谁服务,我一直都没否认自己的自私。”
六个人说:“干嘛又扯上自私。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