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我对不起你们，我刚才不应该跟你说那些话，之前也有许多不对的地方，我承认刚开始我对你有很大的期盼，后来那些期盼都变成了偏见，我不是个称职的老师，我没有很好地去了解你们，只是凭自己的胡乱猜测。我应该相信你的，你们是不是对我很失望——”
叶枫打断说：“别说这些了，没有人会对你失望，也不能全怪你，是我们僧道俗的太特殊了，无论如何你都是参合苑唯一的老师，我们心里一直有这个。”
慕白说：“我不够资格当你们的老师，我没有保护好你们，害你们遭受这些，实在有愧——”
叶枫说：“得了，命都快没了，还要怎么保护，我们知道你尽力了，都领你情了，要不是你，我们可能都不在了——你打我一顿都没关系，求你别煽情了，我听不了这个。咱们先扎针行吗？”
慕白躺了下去。
叶枫犯难了，想了想说：“算了，扎后背吧，就是繁复些，效果差点，反正不影响明天去演讲。”
慕白本来比叶枫还为难，幸好还有这样的方法，不然她还不知道要怎么办。王豆豆帮她处理好了背后的衣服，叶枫用手在她蝴蝶骨间比划了一下，然后就下针。慕白还在那吸鼻子。
叶枫说：“差不多得了，影响我下针，一会还把我的床弄湿了。”
慕白说：“明天我给你换一张。”
叶枫说：“不用，太软了我反而睡不好——这是换床的事吗？”
慕白说：“反正也是要换的。突然感觉自己有很多问题，哪哪都不对——”
叶枫说：“打住，你是老师，你总跟我们说这些有的没的，我们以后还怎么在这混下去，你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你是不是觉得我们太难带了，想抛弃我们，你最好别这样吧，这样太伤人了。”
慕白说：“我还有什么形象，你们不恨我，我已经很欣慰了。”
叶枫说：“你别说话，一会我的针走偏了。”
慕白说：“得了吧，你的针是这么容易走偏的吗？”
叶枫说：“我原来以为这辈子就指望你夸我一句了，没想到愿望这么快就实现了，还是在这种情况的今晚，实在太开心了。”
慕白说：“假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