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凌老板说：“没有，耳目闭塞，外面没听见有什么风声。他还没起，我也不敢叫醒他。”
牛刚说：“凌老板，事情已经很严重，事到如今你还是不肯说实话吗？”
凌老板说：“不是我不肯说实话，你要我说什么，我什么都不知道。”
牛刚要被他气死，不过还是耐着性子说：“死了一个三重四级的武修，其他一重武修伤残死几十人，就是他干的，人就在你那里，你说你不知道？就为了几个破轮子，这是不是太狠了？”
凌老板说：“你把我吓着了，三重四级，确实不是小事。这么多人都折了，你是说这些都是小叶干的？这又跟什么轮子有什么关系？具体的我也不知道，事情应该没这么简单，不过小叶完好无损，这比什么都重要。我是这么觉得的，为什么会有这么大的阵仗，他得罪谁了？我们青山什么时候变成了这种不能容外地人的地方，我们也不出城，不去外地了吗？真是搞笑。这么大的阵仗都动不了他，如果他不去找那些人以及他们的家属，那些人就应该去庙里还愿了。”
牛刚说：“凌老板说的什么话，你要我怎么跟上面说，现在已经不是谁得罪谁的问题，你是一定要袒护他到底了？”
凌老板说：“不，不，不，你搞错了，他只是暂住我家，严格说来是他照顾我，我怎么袒护得了他，他也不需要。要是真的闹大了，你们也不用考虑我，你们想干什么就干什么，跟我没有关系，我就一个生意人，我阻挡得了谁？我最多就表面做作一番，最后负责帮他收尸。”
牛刚说：“你这么说什么意思？他不需要你袒护，说明你还是知道什么的。事到如今你以为你还能置身事外吗？还是把话说清楚了，对大家都好。”
凌老板说：“你让我说什么，你是想知道他的来历？别说规矩不允许，就算允许我也不知道，我比你还想知道呢。”
牛刚说：“人就在你那，你说你不知道，这说得过去吗？上面现在是先礼后兵，已经给足你面子，你还有什么要求？”
凌老板说：“我没有要求，你们也不用给我面子，我没有这么大的面子。这有什么说不过去的，城主府来问，我还是这么说，这有什么问题吗？不过我可以给你讲个故事，有一个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