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不能要点脸？不要脸也要顾及别人的感受好吗？”
叶枫说：“我只是实话实说。”
凌灵说：“那你的审美太古怪了，一根麻杆都说长得好看，那边有镜子的——就这双了，再拿一双藏青色同一款式的，两双鞋混着穿出四双的感觉，超值。再要一打袜子。”
叶枫说：“要这么多袜子干什么？白色的扯出来，我烦透了洗白色的衣物。”
店员站在那里看着他们，也不知道他们谁说了算。
凌灵说：“听他的吧，其他的都要了。”
试的鞋就穿在脚上了，其他的要拿到车上去。出了店门，凌灵就说：“不同的人送鞋有不同的意义，咱们这种准雇用关系，我就怕你哪天突然没了。你不是在躲避那个吗，希望这两双鞋能带给你好运，带你躲过所有的仇杀和不幸，就像后山那种也能化险为夷平安躲过。”
叶枫说：“怎么突然这么正经，我都不知道要说什么了。”
凌灵说：“你不用说什么，也不用感谢我，是我应该感谢你。”
正走着，两人被四个人堵住了去路。
为首的人说：“435200是你们的车？”
叶枫说：“是我们的，怎么了？”
那人指着叶枫说：“刚才就是你超了我的车？”
叶枫说：“我不知道，我一直正常行驶，没看到哪里不许超车。”
那人说：“有种？这人多，弄起来大家都不体面？咱们到那边的角落里盘盘。”
凌灵拉住了叶枫。
那人说：“那就是要在这里盘咯？”
叶枫说：“大哥，这是误会，我没想过要超谁的车，我给你道歉行吗？”
那人指着凌灵说：“道歉？你女朋友？你知道怎么做吧？”
叶枫说：“我们还是到那边再说吧。”
那人说：“也行，只要你会做人，怎么都行。”
叶枫让凌灵去车里等，她死活不愿意，一定要跟过去。要是情况允许，叶枫都要给她跪了，一会还不知道要发生什么事，他都有些担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