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那要不要准备些什么?”
方越说:“不用,我们有团队,东西他们已经打点好了,明天我们直接出发就行。”
事情敲定了,他们就喝酒聊大天,逮什么吹什么,也没个边际。这酒局本来就是为叶枫设的,目的就是要找回场子,后半场本来为叶枫安排了保留节目,但是叶枫要上山,方越不得不临时改变了主意,他喜欢更刺激的,他要更换时间地点安排更精彩的节目。几人恨不得同穿一条裤子,闻味就能识本尊,不用打暗号就明白了方越异地复仇的意思。所以整个酒局从头到尾就那样,没有高潮,也没有低谷。叶枫不知道人家已经另行安排,总感觉他们憋着坏,就是不知道是什么,整顿酒都喝得小心翼翼,极度不安。
由于明天还有行程,谁也没有灌谁酒,喝得八九分他们就散了,第一次发生了没有谁喝高的和谐局面。叶枫回到参合苑,已经是日落时分,再造花和离文草他都没有听过,不知道是忘记了,还是从来就没有听说过。大师正在做晚课,叶枫本来已经走过了,但是又兜回去,盘腿坐在了他对面。可能是喝了酒的缘故,第一次没有觉得很吵,反而感觉内心有些平静,喝了这么多酒,气血澎湃突然变平静了,那种感觉非常奇怪。
大师好像知道叶枫要跟他说话,突然睁开眼睛说:“还有五十六遍,稍等一会。”
叶枫说:“佛缘浅薄,毫无慧根。为什么要有一个数量,心到即可。心中要是有我佛,不敲又有何妨,心中要是无我佛,再敲一千也枉然。大师何必拘泥这些形式。”
大师突然停住了手上的动作,把铁槌放到了钵里宣了一句佛号说:“多谢点化,小僧又顿悟了,原来一直奉行的早晚五百之数是背道的,难怪毫无进境,数不在五百,数不在数,受教了。你又喝酒了。”
叶枫说:“我没喝,大师说我喝了,我就喝了。大师是有师承的吧,不知道师承何处?”
大师说:“师承师处,为什么突然这么感兴趣?”
你妈,就是不想说呗,叶枫有种很不好的预感,准备先把他扯晕再说。
叶枫说:“我看你抡钵一圈的架势好像不是禅宗的。”
大师说:“我已说过,说是禅宗,正不正宗却不知道。如你刚才所言,不拘泥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