响,好歹跟大家说一声,半天了,你也不承认,要是很珍贵,你是不是不打算说了。”
六个人说:“没有,我没想到会闹这么大的误会,这都要分裂了,我能不说吗,谁能安心呆下去?”
叶枫说:“你还真是个人才,那花苦得要命,你以为老鼠跟你一样傻,药老鼠还不简单,你在这瞎弄。”
谦虚说:“你们真会玩,我都不知道自己处在怎样的一个环境中,随时都会有生命危险似的,你们是要历练谁呢?这样会让人折寿的。你也是心细,不知道是好是坏?你要是不说,我们都不知道,也就没有这出。话又说回来,要是他有什么坏心思,我们可能死到临头还不知道。算了,下次你还是这么说吧,不只是你,大家都应该这样坦诚相待,也不是说什么都要说出来,每个人都有自己的隐私和秘密,只要不伤害和连累别人就可以了。”
叶枫说:“都怪我,我下次尽量注意,我不应该说那朵破花的功能,吓到大家了。”
谦虚说:“你又来了,我没有责怪谁的意思。大家都独善其身,携艺自重,就是不交流学习呗,对大家有什么好处?我不是这个意思。”
六个人说:“都怪我,你们别吵了,都是我的错,你们原谅我这回好吗?我下次再也不乱来了,我一定谨记集体观念。”
叶枫说:“行吧,有些话虽然已经说过好多遍了,我再说一次。你们一定要注意,我们苑里的人和事物都不要随便往外说。好比那朵小花,我是经历过那个过程的,我们有专业素养和约束,我们有职业道德规范,你们没有那个经历,很容易头脑一热就干出一些意想不到的事情来,要是说出去给哪个心术不正的人听了,他可能跟你没什么,但是可能跟我或者大师有什么过节,回头招呼到我们身上,那就完蛋了。或者去害别人也不好。”
谦虚说:“我第一次感觉医药这么可怕,是药也是毒,某种程度来说跟那些用毒的没什么区别,武修原来这么脆弱,我决定了,我要辅修医药。”
六个人说:“如果顾及得上,我也要修。”
王豆豆也表示多少都要学点,最后大家都看向了叶枫。
叶枫说:“看我干嘛,我本来就修这个——你们是想我辅导你们,不行的,我这些野路子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