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就散了。”
大师说:“有用的,我一直都没觉得我们有什么不同,所谓文武修,未必就是这样,你未必就完全了解你自己。”
叶枫说:“算了,你不用安慰我,我坚强得很,我都能接受。”
大师说:“也是,似你这般坦荡,也不会在乎这些,我还是觉得自己的感觉不会有错,希望有一天我能有幸目睹。那本书我要跟你道歉,我不应该不问自取。”
叶枫说:“道什么歉,我也没有别的意思,于我没有任何损失和伤害,就是怕连累了你们,要说道歉应该是我道歉才对。”
大师说:“岂敢,岂敢,你这般菩萨心肠,小僧自愧不如。大家能在一起,也是缘分,都是同学之宜,还请大家以后别喊我大师,愧不敢当,小僧法号一钵,要不喊我和尚也行。”
叶枫说:“你修的是什么宗?”
大师说:“说的是禅宗,也不知道正不正宗。”
叶枫说:“禅宗?大师你这就着相了,称呼不过就是一个代号,你心里若是没有大师,喊你佛祖又何妨?”
大师想了一下,突然顿悟似的说:“阿弥陀佛,感谢点化,有如醍醐灌顶,直击佛心。没想到您佛法这么高深,佩服,佩服。”
叶枫也不知道自己哪来的这些理论,一点印象都没有。
叶枫说:“我胡说的,你别往心里去,我哪懂什么佛法。大家不过萍水相逢,相逢是缘,缘来则起,缘尽则灭,没准过些时候,大家就各奔东西,谁也不知道谁,各自安好即可,不用在意这些,你说是不是?”
大师说:“言之有理,受教了。”
叶枫说:“你这样就没意思了,搞得我有多厉害似的,歇了吧。”
王豆豆说:“凌叶,我能不能问你个事?”
叶枫说:“什么事?”
王豆豆说:“就是我有一个朋友,也是我们院的,她想——她想问你还有没有那个药,就是治脸的那个,她的痘痘也挺严重的,能不能卖点给她。”
叶枫冷哼一声说:“你朋友,卖——你看看垃圾堆那个杯子和纸巾还在不在,用水打湿了没准还能用。”
王豆豆说:“在的,那我去拿给她。”
王豆豆拿着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