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恢复得挺好的吗,说话得凭良心,做人不能忘恩负义。”
凌灵还是那个口吻说:“你就是庸医。”
看她这么坚持,叶枫有点吃不准了,难道真的出了纰漏?
叶枫说:“好,我是庸医,你告诉我,哪还有问题,我非正名不可。”
凌灵说:“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反正你就一庸医。”
叶枫说:“那你什么时候才能告诉我?”
凌灵说:“我怎么知道,你问我,我问谁去?”
叶枫说:“你这就无赖了,好比我说你是一小偷,我有证据,但不知道什么时候能告诉你证据,你这跟没有证据有什么区别,你这是诬陷、栽赃,你不能这样。”
凌灵说:“我没有栽赃,等时机成熟了自然会告诉你。”
叶枫说:“我等不了了,我还真不信了,我现在非给你瞧出来不可。”
叶枫要把脉,凌灵也没有拒绝,还是那个口气说:“你要是把脉能把出来,我给你跪地磕头。”
叶枫把完了脉,脉象没有任何问题,怎么把都是正常的,严重正常那种。可是凌灵的样子并不像是要黑他,这就要命了,完全违背了自己所学,或者说自己所学第一次失效了,彻底失效,这不要了亲命吗。
叶枫说:“没有问题啊,你不能骗我吧。”
凌灵说:“所以说你是庸医,你还不承认。怎么说你也是我的救命恩人,断然不能骗你,我们能不能不要再聊这个话题。”
叶枫说:“不能,你这不是折磨人吗,你能不能直接告诉我,让我死个痛快明白?”
凌灵说:“不能,至少现在不可以。”
脉象没有问题,又不能说,难道有什么难言之隐?是身上的皮肤哪里没有长好?也不对啊,他是看着情况给药的,他走得时候,恢复健康已经能预见,绝对不会有问题。
叶枫说:“我请求一个痛快,是不是皮肤的颜色还没统一?”
凌灵说:“不是这个问题,你也别瞎猜了,到时我自然会麻烦你。我也学过医,这是把脉的缺陷,不是你专业技术有问题,是专业之外的问题,你不必难过。”
叶枫说:“吓死人了,不早说,只要不是专业的问题,那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