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生再适合不过了，一点都不委屈。亏昨晚还跟叶枫这么亲近，真是一点自知之明都没有，想着就尴尬。
慕音不敢看叶枫说：“院长有什么事吗？”
“偶尔叫一下还行，天天这么叫显得我太老了，也生分，我在自己家里装什么孙子。你还是跟他们一样叫我师兄吧。” 叶枫想想师兄似乎有名无实，说：要不叫大哥也行。”
小师妹立刻反对说：“不行，她不能搞特殊。”
叶枫说：“那就叫师兄，早晚她也得有一技傍身。慕音，我跟你说，我们这的清洁工跟其他地方的不一样，你不要把它当成职业，没有人会给你发奖金，它在我们这里只不过是一个名称。你忙了这么久，不觉得累吗？”
慕音说：“我不累。我不需要奖金的，管吃管住就可以了。”
叶枫说：“你不累，我看着累。地方有点大，你忙不过来的，不要怀着什么一尘不染的目的，也不要把它想成必做不可的事情，就是你什么时候无聊了，什么时候心血来潮，看哪不顺眼，随便糊弄一下就可以了。”
哪有这样的清洁工，慕音虽然只在孤儿院住了一晚，吃过一次早餐，不过已经有点喜欢这里了，这里让她感到安详。
慕音满脸担心说：“我是不是做错什么了，再给我一次机会好吗？不要赶我走。”
小师妹扑哧笑了一声，不过这个清洁工倒是顺眼了许多，跟苏小小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叶枫说：“我说的都是真的，你要是不想走，没有人会赶你走。你先调理好身体，半年之内就不要搞清洁卫生了，等习惯了这里再说。另外有些地方是不用打扫的，留给他们练功——我还有事，小师妹你跟她说一下。”
小师妹说：“你又要去哪里？”
叶枫说：“外面有人找我，还有一个女的快不行了，要不你替我去看一下。”
小师妹说：“见天就看你忙，肯定没好事。哼，又是女的，你管的还真多，我才不要去。”
叶枫相信不会是坏事，如果七爷找他也会是坏事，那他的生活里就很难有好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