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跟着外人可别给我儿子气受,我爸妈能帮着照顾,他们最喜欢子墨了,上次你家人把我妈打成啥样了,要不是怕影响孩子,看在子墨的面子上,我们一大家子非得告你妈不可。”
“他们是互殴,伤敌一千你们自损八百,你的工作,你爸的工作不都要顾及面子吗,我还是带着孩子单过,我们住哪你也不用管,你们要是想见孩子就和我说。我们约好时间,或者我把子墨送到你爸妈那里。”
陶燕就好像和一个相识多年的邻居见了面,没有了曾经满眼的恨意,她的面容如同一潭静水,她的眼神平静淡漠,是一种漠然。
刘常力突然间感到失落和空虚,所有的优越感都消失殆尽。他原本期待着能从前妻的脸上捕捉到某种特定的情绪反应——或许是悔恨、无助或者至少是一丝醋意,但现实却让他大失所望。
“你们今天还有什么安排吗,要不我带你们去吃饭,咱们三口人好像从来没在外面的餐厅好好吃过一次饭,就当是散伙饭吧。”
“不用了,不是早都散伙了,现在还吃什么,我们今天还有事情。”
刘常力拿起已经有些凉的咖啡,入口的温度浇灭了他的气焰,如今的他再也不能以丈夫,以孩子父亲的身份,以家人的名义伤害陶燕。
咖啡喝完,母子两人也走了,刘常力站起来拿起外套往外走。
“结账。”
“先生,你这桌前面的女士已经买完单了。”
刘常力恍然,然后拍了拍衣服昂首的向门外走去,外面是繁华的街道和来往的人群,他慢慢融入然后消失,他还是他,不曾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