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南和何录舟有过节。”朱学鸣铮铮有词：“你和姜南在一起，不管是什么合作，你都接不了。”
“何录舟？”顾霜霜眉头紧锁，好吧，居然是他。她早该想到了。稚跃的股份有重要一部分属于环影，就算这次签了合同，估计这个饭碗迟早保不住。
“对，霜霜，现在姜南也只是一个资本家的产物罢了，你和他在一起，只会让你在这一行走不远的，他现在的一言一行都摆脱不了公司给他施加的压力。”朱学鸣苦口婆心的模样，差点让顾霜霜以为他真是在为自己考虑。
只是，何录舟，姜南和他，她现在至少能分辨出谁才是对他正真有益处的人。
“而且姜南和江清也有一腿，我有证据。你不想知道吗？”朱学鸣挑眉：“这个圈子里的人乱得很，你可别被骗了。”
顾霜霜看着眼前的朱学鸣心中的厌恶之情油然而生，她不知道朱学鸣到底为什么要在自己面前污蔑江清和姜南的关系，但他煞有其事的说有证据，这让顾霜霜第一时间感受到麻烦的苗头。尽管不能帮姜南解决这个麻烦，那起码能帮他通个气。
“证据？”顾霜霜故作好奇：“什么证据？”
朱学鸣左右打探，似乎他的证据十分机密，压低着声音对顾霜霜道：“这里不方便，我们换个地方说。”
顾霜霜不知道朱学鸣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还是点头：“好，希望你不要骗我。”
俩人来到一家湖边茶餐厅，半开放的包厢内，虽然灯光昏暗，但氛围正好。
“你说的证据呢？”顾霜霜开门见山，她不想和朱学鸣过多攀谈。
朱学鸣提起茶壶替顾霜霜斟满茶杯，温声细语：“霜霜，我记得你从前很爱来这家店吃饭。”
“我跟你过来不是来吃饭的。”顾霜霜无奈，她此刻一点食欲都没有，更何况还是和朱学鸣。
“霜霜，你为什么这么凶啊。”朱学鸣似乎一点也没被顾霜霜的态度影响到，反倒是笑着轻声抱怨：“是不是因为我之前和你提分手，你还记恨着？”
“我们分手的事我早就不介意了。我和你本身就不是一路人，没什么好纠结的。”顾霜霜现在一点也不在乎朱学鸣为什么和自己分手，她后来甚至很理解他的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