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喝了多少?刚想将他扶稳,就听到纪行在他耳边小声念叨了一句。
“带我回家。”
显然,这句话陈忆也听见了。
“你们认识?”他问道,脸上的表情有些古怪。说不上是好奇还是嫉妒或者惊讶。也许三者皆有。
“是。”纪行是他的前辈,也是生死之交。但现在自己还太过弱小,哪一个理由听上去都太过可笑。
“啧。”陈忆有点不耐烦。
气氛一时之间陷入了沉默。
陈忆在思索,就这样将两人抹杀,纪行醒后会不会怪罪于他。梁星河和田毅则不敢擅自行动。
几番挣扎之下,陈忆还是地摆了摆手,像驱赶苍蝇似的厌恶到:
“趁我还没改变主意,赶紧滚!”眼神却死死盯着纪行,带着阴郁不甘。
梁星河和田毅见状也不敢在过多纠缠。此人一看便不似大师兄这般好说话,刚才差点直接出手,应是杀伐果断之辈,不要与他过多纠缠。他们连忙抱着醉得不省人事的纪行告辞离开。
不一会,清冷月光之下就只剩陈忆一人。
泄愤一般,他抽出腰间的佩剑,将面前矮几一剑斩碎。愤怒的喘息声在空气中回荡。良久,陈忆露出了一个笑容。这个笑容与他像纪行展露的笑容完全不同。像是盯上猎物之后势在必得的微笑。
他喜欢男人这件事在修真界不算秘闻,虽然许多人因此对他避之不及,视为异类。但碍于自己的实力,他们也只敢背后议论。三清宗大师兄是第一个敢公开与他叫板的同辈。
他自然是一不做二不休,借着追求纪闲的名头把他恶心的不行。
这次写信的时候,他本来也只是抱着恶心一下这个同辈对手的恶趣味。没想到纪闲这家伙还真的答应了。
原本他以为对方会和他争执一番,最终不欢而散。还特意带上了万镜宗道侣大婚所用的连理酒,准备给纪闲一个“惊喜”。结果今天的表现也真是让他意外。
纪闲许久不见,这家伙真的变了很多。
如果不是玄烨那个老家伙送的白玉面具有保护神识的作用,纪闲根本就不可能被夺舍。他都以为是哪个不会伪装的家伙占据了纪闲的身体。
不过,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