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殊,你怎么也爱开这种幼稚玩笑了?”
隋安许是感到惊惶,许是觉得荒谬,他板起脸,用极其锐利的口吻严厉斥责慕容安,“谢睦亭是云雁庄的少爷,多少人等着捧他,好端端的怎么会去做门主的义子?”
慕容安好像被吓到一样,他不敢置信地抬起头,用尽力气憋住眼眶里打转的泪珠,故作坚强地眨眨眼,淡去血色的双唇却抿得紧紧的。
“师兄,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根本不清楚谢睦亭的底细吧?他是妾生子,又总与谢家长辈对着干,谢家用他向父亲献媚很正常的。再说了,做父亲的义子很委屈他嘛?我也是养子,难道我在师兄心里是卑贱的嘛?”
即使慕容殊心里恶心,觉得缺心眼儿的人才想给殷隼当儿子,但他还是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表演,牢牢立住了纯洁无辜的小白花人设。
要不是隋安看过原著,还真就被这大尾巴狼给骗了。
可看着慕容殊低着头,肩膀一耸一耸的,隋安还是会忍不住心烦意乱。
他替自己找借口,认为自己只是嫌慕容殊肩膀抖来抖去太烦了,才会低声下气地给慕容殊道歉,殊不知他自己道歉时的姿态放得多低,声音又有多么的温柔。
最终隋安还是被迫答应了慕容殊,无条件满足他一个愿望的不平等条约,这才让他得意地擦了擦眼角不存在的泪水,勾了勾自己的小拇指以示原谅。
哄慕容殊简直比哄女孩子还麻烦。从没哄过女孩子的女性绝缘体隋安如是想到。
至于“义子”的事,隋安突然就心累得有点不想管。
毕竟他只会点拳脚功夫,参与一下内门大比就能高烧晕倒,甚至现在都搞不定一个小小的慕容殊。
“算了,我自己都是个泥菩萨,就别学葫芦娃救爷爷了。”
隋安自嘲地笑笑,手却下意识摸向了腰间的银链,心中说不出的烦躁。
他总是忍不住想象那个即将走向绝路,却还能在临行前牢记承诺的青年,他不紧不慢思量完一切,毅然决然跃向深渊的时候,该是多么孤寂而凄怆啊。
要是……能想想办法就好了。
头一次,隋安觉得剧情偏离或许是件好事。
夕阳西落,隋安近日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