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就悠然自得地进了屋。
隋安无奈看向慕容殊,慕容殊只是笑笑,并不紧张。
这家伙定是来探自己的底的,慕容殊无所谓地想。
毕竟自己握着祁君澜的把柄,有十足的信心让他乖乖收敛作祟的好奇心。
祁君澜进屋四处观望一番,毫不客气地拉开椅子坐下,接着便对慕容殊意有所指地评头论足。
“屋子挺整洁,但着实小了些。殊少主身份金贵,却每日与隋安同吃同住,想必体验很独特吧?”
隋安闻言皱了皱眉,面有不虞地望向祁君澜。
祁君澜这话乍听没有没病,往深了想却是在讽刺慕容殊装模作样。
“嗯,的确挺独特,这总会让我想起自己被父亲收养前平淡又充实的生活,蛮不错的。”
慕容殊直面祁君澜,落落大方地给予他回应。
祁君澜眯了眯眼,他从慕容殊晶亮的眸子里读出了傲慢与挑衅。
“说起这个,君澜对少主的身世倒是不甚了解。门主爱子心切,在这方面也捂得严,君澜虽感兴趣但也无从得知,不知今日少主可愿为君澜解惑?”
“但问无妨。”
慕容殊挥挥衣袖作出“请”的姿势。
“少主果然豪爽。”
祁君澜哈哈一声大笑。
隋安见状还以为祁君澜要出什么大招,结果他问的问题都很平常,例如慕容殊被收养前家住何方,父母姓甚名谁之类,慕容殊全都不假思索一一作答,没有半分被查的恼意。
隋安静静坐在一旁听他二人交谈,对这些消息有些不以为意。这些都是原文里交代过的,没什么值得关注的地方。
他有一搭没一搭地喝茶,正以为这二人要长久闲聊下去,谁知这时祁君澜突然冒出一句,“不知少主第一次与门主相见是何时”。
“啊,这个嘛……”
慕容殊故意拉长了话音不语,左手撑着下巴,随意地摆出一个慵懒又惬意的姿势。
他见祁君澜仍旧一脸淡定地端坐着,似乎并不着急知晓自己的答案,这才淡淡抛下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那当然是金陵城的醉红楼暮云间啦。”
祁君澜脸色一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