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听从心说魏燕岭废了,这可真是太好了!没了男人的呵护陪伴,想必殊殊现在很寂寞吧?许久不见,殊殊还是那么美,比婉莺楼的头牌都要美上十分……
看着看着,唐逸突然耷拉了脸。
他一把拧住蔚从心的耳朵,声音阴沉得能滴水。
“蔚从心?你怎么看人的?我不是让你盯着慕容殊嘛?怎么走了个魏燕岭又来了个陌生的家伙?”
唐逸愤怒地指指台下僵得跟木头似的隋安。
“老大,疼疼疼!是您说让我盯住魏燕岭就好的呀!而且那是隋安,不是陌生的家伙!”
唐逸闻言惊得松开了拧耳朵的手,蔚从心立马揉着耳朵跑到了离唐逸一米开外的地方。
唐逸看了看被慕容殊紧紧抱住的青年,忍不住掏了掏耳朵。他怀疑自己不是瞎了就是聋了。
只见那青年宽肩窄腰,剑目星眉,唇不点而红,眉不画而翠。他就算摆着张死人脸,也难掩其英俊与气质。
蔚从心见老大一脸不敢置信,急忙向他解释了前因后果。
唐逸还是不太能接受这个残酷的事实。
这能是隋安?那个又穷又怂,丢了个姑娘就到处发疯的隋安?
唐逸这么自恋的人都不得不承认,这相貌快把自己比下去了。
呸!什么比不比的,老子才是最帅的!
都怪那个女人瞒着他生下了孩子。要不是他爹发现,他还不知道自己已经有了个三岁大的儿子。
这次回去,爹不仅压着自己娶了茵娘做妾,还狠狠打了自己一顿,关了自己两个多月的禁闭。
要不是茵娘,这一切就不会发生,他就能盯住殊殊,隋安就没法趁虚而入,他两也就不会这么亲密了。
唐逸恨恨地磨了磨后槽牙,起身离开前往观众席。
“老大,你干嘛?比试已经进行到师父的批次了,下一场就该你上场了!”
蔚从心拉住唐逸,唐逸反手甩开。
“不行!我得给那小子立立威,省得他肆无忌惮地当着我的面,勾搭我的人。”
蔚从心有点心累。
他左劝右劝,死活劝不回唐逸,只能认命地跟着铁了心的唐逸上前叫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