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栅栏门外的陈依依,淡漠道:“恩人不在家,出去行医了,你晚点再来。”
当时他伤的也不重,只是摔倒时磕到脑袋,流的血多了些,所以看起来像伤了很重。
如今他伤口无碍,陈大夫不建议他干体力活,以免牵扯到伤口,可少年觉得他除了这样报答恩人,似乎也做不到什么。
说完少年又继续劈柴,全然不顾已经黑脸的陈依依。
“你说谁是你恩人?”
“是陈大夫,怎么了?”少年俊俏的脸上露出些许疑惑。
真是把陈依依给气死了:“我才是你恩人知不知道?我把你从山上拖到陈大夫家的,为了给你买药,我可是花了六十两把你的命救回来的。”
“你倒好,认错恩人,还把我拒之门外,你是何居心?”
陈依依气呼呼地指责他,少年挠了挠头,呆呆地看着她,像是想在她脸上找到这几句话的可信度在哪。
“可恩人没讲是你救的我,而且你救得我为何我会在恩人家醒来?”
陈依依无语地翻个白眼:“我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家,怎么可以把一个男人带回家,你把脑子拿出来用用,都生锈了。”
“生锈?是什么?”
看着少年呆呆的样子,她又不忍心骂他了。
“好了好了,你没事儿就行,陈大夫回来你记得和他说我来过,就说陈依依来找他,医药费后面补上。”陈依依说完还不忘补上一句“是你的医药费,记得说。”
说罢,不等少年回应就径直回家去了。
陈依依回家吃了早饭,拿上工具就上山找些野菜,运气好说不定还能找到野味回去改善伙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