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大婶脚程快,不多时便来到村长家。
敲了敲村长家的红木门:“于村长,您出来瞧瞧吧!村尾那陈家老婆子可要把四房给打死了。”
陈家村也不全是陈家人,挺多像牛大婶和于村长这样外姓的。
于村长抽着旱烟,吐出一口烟,指了指门口,示意自家媳妇去开门。
他是不想管村尾那陈家的事儿,村里就他家天天闹不休的。
可如今有人上门请他,他也不能当做啥也不知道。
于村长媳妇姚氏开了门,对牛大婶客气道:“牛大婶,这么晚了可有啥事啊?”
牛大婶一听,这村长媳妇当真装聋一把好手啊!
村尾那陈家怎么说离村长家也不算远,余氏那嗓门大的,村头都能听到。
不过牛大婶也不戳穿她:“是村尾那陈家出大事了,余氏要把四房往死里打哟!
老婆子我看情况不对,来找于村长去瞧瞧哩,可别闹出人命来。”
闻言,姚氏还想说什么。
坐院子里的于村长收起烟杆子挂在腰间走来,对姚氏摆了摆手:“我这就跟你去,孩他娘你在家做早饭吧,天估摸着也快亮了!”
陈家因为这事儿,闹了很久,从半夜闹到天快亮了。
牛大婶和于村长匆匆赶来时,余氏还在打,四房除了陈依依会躲,没被打太狠,其他人皆是脸上挂了彩,身上被打到渗血。
于村长见状,眉头紧锁,心想:这余氏打人真没个数,大半夜还劳烦他来处理。
牛大婶疏通人群:“大家让让啊,于村长来了。”
于村长也不废话,早处理完,他早回去,于是吼道:“余氏给我住手,都成什么样子啊?”
余氏对于村长还是害怕的,这一吼她就没继续打下去了。
“于村长你是不知道哟,四房是个没良心的,他们吃独食,不孝敬我和老爷子,难道不能教训吗?”余氏站一旁,但嘴却不依不饶。
于村长头疼得很,陈依依知道这是他们家躲过毒打的好时机,陈四柱是肯定没啥用了还不如自己来求。
赶忙掐了一把旁边的陈小七,惹得他哇哇大哭,自己也跟着哭起来,对于村长说:“村长伯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