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孩子!叔叔怎么帮你!”
师唤朝瞥了一眼司机的工作牌,又深情地看向师傅,眼里激动的泪花闪烁:“王叔!我决定,抢亲!”
师傅:“啥玩意?”
师唤朝举起手,比了个一和二:“这里面刀山火海我不知如何闯,但如果我在里面出事,王叔一定要帮我报警。十二点的时候,您装作是我亲人打电话给我;打不通就再等十五分钟,再打一次,还打不通就打给我待会给您的另一个联系电话,那是我兄弟,你打给他他就明白,然后您把车开进小区,就在31栋;等在别墅外面,再过十五分钟,十二点半再打一次,还打不通,就报警。”
师傅郑重点头:“行,小伙子你注意安全啊!”
师唤朝塞给他一沓钱:“这是五百块,等我出来再给您五百,算您误工费,谢谢叔啊!”
说完就跑下车,也不听师傅喊的“我不要钱,这是行善事!”
等师唤朝走远,师傅才发现自己没要他电话!
正当师傅准备下车追时,一张名片大小的白卡纸从钱里掉到他腿上,边缘都泛黄了但仍旧平整,上面写着两个人电话,背面还有那三个时间点。
师傅总觉得哪里不对劲,那小伙子对这流程怎么又熟练又陌生的感觉?就好像演练多遍终于上阵实战了一样,但哭得那么情真意切,也不像演的啊,要是演的他比电视上那些演员还厉害呢!
反正不犯法,打几个电话嘛!
师傅不再纠结,打开车载收音机听起来戏:“我有心过营见母一面,怎奈关口阻拦,插翅难飞,思想起来,好不伤感人也……”
————
师唤朝不知道师傅已经在自我幻想中把他认作一个侠肝义胆的救母好汉,他也搞不懂自己干嘛要演这么浮夸一出戏,但这确实既交代好抽身之法,又缓解了他紧张的心情。
他原本没必要这么紧张,毕竟圈子里就算真有权色交易,讲究的也是你情我愿,顶天了就是雪藏打压,生命安全是有保障的。
但他在这种“聚会”上吃过大亏,又是白擎逼着他来的,不得不谨慎。
京华小区是个扁扁的椭圆形,31栋就在短轴偏后的位置,不难找,他很快就到达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