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恒？”
沈星渡的目光缓缓从照片上移到了尤昭的侧脸上，清澈的嗓音轻声回答：“我们现在一起看着同一幅作品是瞬间，但当我看向你时却希望这一刻成为永恒。”
尤昭侧眸，与他的眼神在空中相触，心底的震动便更大了。
那双眼睛里蕴含着无数复杂的情绪，她无法一一分辨清楚，可唯独那缕笑意她看得分明，如春枝化雨，也像冬雪消融。
空旷寂静的场馆内，她在此刻唯一听见的声音，是自己的心跳声。
摄影展一共有一百张照片，完全看完需要花上不少时间。
尤昭费了一些心思才将自己被搅乱的心神归位，细致地给沈星渡介绍一些她喜欢的作品和摄影师。
而等结束后，也到了午餐时间。
坐在餐厅里，尤昭对这场摄影展的余韵还在，甚至十分艳羡，“要是有一天，我也能在这么大的场馆里举办我的个人摄影展就好了。”
沈星渡轻笑着道：“我看过你的作品，拍得很好，以后一定会有机会的。”
尤昭诧异地看向他，“你看过？什么时候？”
“之前在胶片店，你清点照片的时候我在旁边。”沈星渡笑着提醒。
尤昭这才恍然大悟，“你说那些啊，只是我平时出去玩随手拍的。”
沈星渡轻轻点头：“我觉得比你在杂志上拍的那些男模好看多了。”
他微顿，又忍不住问了一句，“你觉得那些男模好看吗？”
尤昭咬了口牛排，回想了一下，“男模肯定都选又高又帅的，当然是好看的，不然拍出来效果也不好。你知道他们吧，都是八块腹肌，每次一脱衣服摄影棚里就听取哇声一片。”
沈星渡微微敛眸，问道：“你喜欢这样的？”
尤昭摇头：“虽然帅，但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闻言，沈星渡的眉眼便舒展开来，眸底的笑意也跟着倾泻，“多吃点，下午的约会比较耗费体力。”
尤昭深感赞同，高空跳伞她已经提前预约过，这个项目因为太刺激，她一年会去个一两次。
只是一直苦于身边没人陪同，姜贝贝是个胆小鬼，而盛南迦有恐高症，所以每次只能自己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