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答案了。
没想到甚尔的不告而来居然能让聪明小孩伏黑惠变成如此这般呆滞的模样,里琉慌了,此刻在心中漫开的紧张感可比几天之前对面谈会的无知浓郁多了。
在这时间这场合下见到甚尔,惠究竟是高兴还是不快呢?最好别是后者,里琉实在不希望被惠误认为是自己硬把他一起拉过来的。
不管是意料之外的惊喜还是意料之中的惊讶,全都无所谓了。里琉的当务之急是先把自己从这件事里摘干净。
“是他看到通知之后主动跟着我一起来的。”她指着甚尔的脑袋,“我和他确认了好几遍,他说他非要来。他真的就是这么讲的。”
她所说的确实全是事实没有错,不过以里琉急匆匆的口吻说出口,怎么听都有种推脱责任的嫌弃感。
“怎么把我说得像个烂人似的?”甚尔双手抱胸,不满地压低了下巴,“家里有两个小孩,就得由两位家长去参加,这不是很合理的嘛。”
“……你说是就是吧。”
里琉懒得和他反驳,说到底她也搞不懂这家伙非要跟过来的理由。
不会是嫉妒了吧?觉得自己的父亲威严遭受了到前所未有的挑战,慌慌张张想用这种方式找回主权?这么想倒也合理,毕竟惠只和她说起了面谈会的事,从头到尾完全把他排斥在外了。
但这也不过是最具可能性的猜测而已。只要甚尔依旧保持着绝口不答的态度,里琉也没别的办法能逼迫他承认了。
惠似乎也放弃了探寻他的真实用意,却还是忍不住偶尔偷瞄甚尔几眼,似是为了确认他就在此处的事实。
有了甚尔的唐突加入,今日的日程从里琉早早规划好的“独自一人先找惠的老师重新安排时间再参加津美纪地面谈会再再和惠的老师沟通”,变成了“不必调整时间安排只需协调由谁参加哪个小孩的面谈会即可”这个轻松简单的决定。
里琉又把通知书拿了出来,视线在津美纪和惠的名字之间打转。
照她的想法,还得是由甚尔去参加惠的……
“我去津美纪那儿。”
甚尔出乎意料地主动提议着,弯低了腰搂住津美纪的肩膀,难得一副亲昵模样,似乎也没有注意到小姑娘扭扭捏捏地往他的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