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享受与狗狗玩闹的快乐以及给出几句口头上的建议之外,甚尔什么责任都没有承担过,反而是她过多地掺和到了这件事里。身为最近在挤进伏黑家的她,明明是最没有立场参与进来的,结果她都快变成这只狗的监护人了。
太不公平了,这不是全部让他坐享其成了嘛。
里琉越想越觉得气恼,冷漠地睨着甚尔,说话的语气也变得僵硬了。
“我说,你就不能对这只狗的事情稍微上心一点吗?”
“我为什么要上心?”甚尔装出无辜的模样,“惠和津美纪捡来的狗,只要他们上心就好了。”
说罢,他笑嘻嘻地转向两个孩子,像是在谋求他们的赞同,还得到了两声迟疑的“嗯”。他摊了摊手,嚣张得如同获得了完全胜利。
真不该在惠和津美纪的面前说这种话的。里琉后悔了,第一次意识到这世上存在着不该在小孩面前提及的话题。
要是现在再把甚尔拉到角落里悄悄讨论,未免也太过欲盖弥彰了些。想了想,她只好凑近甚尔的耳旁,小声说:“你不是也很喜欢这只狗的吗?”
“是吗?我怎么就喜欢它了?”
“就……就……”突然迎上这么一句反问,里琉有些呆住了,结结巴巴也说不出什么确切的话语,只好反问道,“你不是有表现过对它的喜欢吗?”
“有吗?”
甚尔净用些反问作为对她的回答,不知道是真的心无所觉,还是纯粹地把她搪塞过去,他的心情里琉搞不懂。总之他们的对话完全没有实质性的推进,仅是这一点就让里琉很不爽了。
一向不擅长控制情绪的她,很快就放任这不爽的心情浮在了表面上。不必窥见她的表情,只要听她那短促的呼吸声,多少也能猜想到她在想着些什么了。
几乎是想也不想的,甚尔靠在了她的肩膀上,粗硬的短发蹭着里琉的颈窝,痒痒的让人难受,突如其来的亲昵也仿佛不怀好意。
“你也知道的,比起狗,我更关心两个孩子的责任心是否贯彻到了最后。”他说得语重心长,仿佛当真如此关切,“所以嘛,是不是真的要由我陪他们一起去见所谓的狗主人,其实也没有那么重要。我已经看到他们的责任心了,你说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