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也不觉得意外。
“那她有说是什么工作吗?”
“没有。”
惠果断地摇了摇头,看来她完全没有和两个小孩提过这种事。
毫无收获,这也算是意料之中了。但甚尔还是不甘心地又带着同样的问题走进了津美纪的房间,得到的答案也是和一样的。
疑惑当然不会就此没有驱散,反而被激发得更加膨胀了。藏在“工作”这一借口之下的真相会是什么,大概率不会是出轨或是找小白脸,但是否会成为他谈价的筹码呢?
他甚至有些好奇起来了,心情大好,仿佛已然看到了账户余额二十亿日元的美好光景。
触手可及的二十亿在关门声响起的那个瞬间消失了踪迹。甚尔立刻让自己回到了现实世界,他快步走到玄关,倚靠着墙边的五斗橱,露出小白脸特有的谄媚笑容。
“回来啦?”
弯腰解着鞋带的里琉费劲地抬起头,疑惑似的瞟了他一眼,迟疑了几秒,才磨蹭地回了声“嗯”,无论是神态还是眼神都像是在说,为什么要问她这种显而易见的问题。
纠纠缠缠的鞋带才解开了一半,手机忽然响了起来。她匆忙站直身,平衡感险些因此而崩塌,整个身子左右摇晃了好几下,才总算是站稳了。
她后退了几小步,背过身,缩在玄关的角落里,接通了电话。
她的声音很轻,说话的口吻也像是自言自语的嘟哝。甚尔没能听清她究竟说了点什么,当然也听不见电话那头的声响。来电人的名字,他也没有机会看到。
于是他侧着身子,视线盯着天花板,佯装出一副浑然不在意的姿态,余光留意着里琉的一举一动。
她的小动作比平时多了许多,时而摸摸外套扣子,一会儿又把手放进了口袋里,似是透着不情愿的踟蹰。尽管不能看见她的表情,但甚尔还是注意到了她飘忽不定的目光。
大约几十秒后,这通电话便结束了。她收起手机,弯下腰,把解开的鞋带重新系起。
“你要出去吗?”
“嗯……对的。”里琉迟钝了一会儿才点了点头,随即扯出笑容,手已经搭在了门把手上,慢吞吞地说着,“工作上的事情,我晚点回来。”
“这样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