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吵到您,所以就……”
里琉眨了眨眼,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对了,你们还没有手机来着。”
难怪要用这么古早低效率的见面方式了,原来是被通讯方式限制了呀。
“那么,”里琉几乎是想也不想的说,“在海报上面写甚尔的电话吧,反正他没工作很闲的。不管怎么说,想要找到主人的话,还是要有联系方式更好一点。”
坐在餐桌一角,天还没有黑就已经开始喝起酒吃花生且完全没有(也完全不想)加入这个话题的甚尔先生,存在感瞬间从零提升到了百分之百。
夹起半颗花生丢进嘴里,甚尔不着痕迹地翻了个白眼,总觉得里琉刚才的话里带着刺,显然是在嫌弃身为无业游民的自己——虽然无业游民的身份的确是事实没错,以及里琉并无嫌弃的意思仅仅只是不太会说话而已。
对于这只狗,他自认是一点也不在意的,当然也不会因为它是被儿子捡回来的而平添一些亲情滤镜。能让它待在这个家里,已经算是他最大的让步了,还要让他掺和进和这只狗有关的烦人事儿里,他心里当然是千百万个不愿意,但就在说出“拒绝”的前一秒,他的脑海中飞速地掠过了各种各样的可能性。
假如他说他不愿意留电话,肯定会给里琉留下“毫不在乎孩子想做的事”的印象,如此一来不就和自己好不容易树立下的好爸爸的形象冲突了吗?这可就危险了。
那么退一步,如果回答说自己很忙没空接电话的话……也许那个笨女人会怀疑自己平常在做的事情,说不定会因此克扣他的零花钱。这也是万万不行的。
思来想去,似乎只能加入到这件麻烦差事里了。
甚尔喝尽碗底的最后半口酒,扬起做作的笑容,果断回答了一句好,完全没有注意到站在里琉身后的惠后退了几小步,吃惊的表情仿佛见到了鬼。
“不过。”伪装的大度坚持不了几秒,甚尔忍不住嘟哝了一句,“你们可真是为那只狗费尽心思了。”
里琉想也不想地戳穿了他:“甚尔先生是在嫉妒吗?”
“哈?”他倏地坐直了身子,一脸不快地瞪着里琉,恶狠狠的表情几乎像是快要把筷子咬断似的,“我嫉妒一个畜生干什么?说到底我也不喜欢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