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很少见到。甚尔也不知道这能不能算是一场婚姻危机。说到底,他都还没有搞懂里琉为什么会对结婚戒指,尤其是让他买结婚戒指这件事,如此地怀有执念。
“因为……因为……”
里琉的脑袋垂得更低了,不知应当怎么说才好,话语听着似是有些错乱。
“有戒指,才会让人觉得……就……反正,没有你给我买结婚戒指,就不觉得像是结婚了!”
以她的意思,戒指等同于婚姻的象征,她急切地想要证明这段婚姻——但不是向自己或者是甚尔证明,而是向身边的人证明。
这迫切的渴望向他人证明的欲望,甚尔当然是猜不出来的。但对于里琉的执念和诡异的仪式感,他似乎是摸索到一些什么了。
他无奈地耸耸肩,当下并没有说些什么,连“戒指”这两个字也懒得提及,想来估计是已经彻底把买戒指这件事从自己的“代办清单”中划掉了。
里琉不觉得意外。她想也是,甚尔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对他的确是不该有更多在此之上的期望。
至于戒指,还是自己买吧。如果有人问起来了,撒个谎就好。反正说谎这件事,她做了无数次,早已轻车熟路了。
她忽然想起身边确实有一枚旧戒指。尽管并不是很喜欢,但在这种必要的时候,用它作为顶替,应该也不会被看穿吧。
不过,这枚戒指被放在了什么地方,她有点想不起来了。先前搬家时收拾东西,也没有特地(或者故意不去)在意它的存在。
里琉先是在首饰盒里搜寻了一番,但里面并没有任何一枚戒指的踪迹。心想着也许是把它和其他小件东西放在了一丝,可拉开梳妆台下方的小抽屉,也没有找到它的存在。
……到底放在哪里了来着?
呆呆地坐在梳妆台前,里琉把自己抱成了一个球。她试图在脑海中描绘出这个房间的平面图,想要把每处细节都想象出来,可是大脑却空空荡荡的,无法勾勒出任何具象化的图像,只有混乱抽象的色彩和图形而已,尖锐又鲜艳,刺得叫人头疼。
她低下头,把脸埋在臂弯间,手臂内侧柔软的肌肤紧贴着耳朵,阻挡了许多的声音,一时她只能听到自己的呼吸声了。
“呶。”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