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你，和你有什么关系。”
一如既往蛮横的语气，是被家里宠坏了的模样，但四处躲闪的眼神却让她看起来底气稍显不足。
温婉迎着温言凉飕飕的眼神，硬着头皮道：“你和妈妈还有奶奶说的话我都听到了，她们不相信那两个人是坏人。坏人肯定会在我和哥哥中选一个，我不要被选中！”
温言睁着一双乌黑的眼珠注视着激动的温婉，没有在场众人预料中的争辩，只是停顿片刻后便转开了眼眸，“把你最漂亮的一条裙子借给我穿，我愿意被坏人带走。”
稚气未脱的童音却带着许多成年人都没有的果决，演播厅也为这一句话而骚乱起来。
大屏幕上清晰地映着女孩澄澈乌黑的眼眸，在她鼓足勇气说出那句话的时候，眼底流泻出一片细碎的浅光，漂亮的让人挪不开眼。
“为了亲人牺牲自己，温言这是……”后半截话堵在喉咙里，陆柏下意识地去瞟温玉的脸色。
攥紧的修长手指骨节凸起，温玉艰难地吸了口冷气，觉得那口气驱散了身体里仅存的温度，浑身冷的厉害。
他摇了摇头，低垂着眼睫，梦呓一般地喊出了两个字。
“言言。”
第一次这样喊她，带着些微的凝滞和陌生。
毕竟过去十几年都从没正眼看过这个妹妹，更不要说如此亲昵地叫她的名字。
“我都不一定有勇气为了小婉做到这种地步，你为什么能为了我……”
被带走会有什么结局温言已再清楚不过，但她还是做出了那样的选择。
“温言是我见过最有勇气的小姑娘。”陆柏勾起一抹浅笑，他知道温言没有事，相比于温玉的悔恨和愧疚，他更多的是欣赏。
“其实我一直不赞同这种为了别人牺牲自己的行为，一个人先要学会爱自己，才能去爱别人。”陆柏移开目光，嗓音带着略微的怅然，“但温言不一样。”
“她没有体会过被爱的滋味，自然就不懂得如何自爱。可即使生活在这样一个缺爱的环境里，她仍然能给予亲人爱和关怀，她的性格可比温婉好太多了。”
陆柏的眼中异彩连连，想到什么，他扭头看向温玉：“之前听你说过温言天赋不好，所以你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