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话的父母了。]
[温妈妈根本就没有考虑温言的感受,温言也只是个八九岁的小姑娘,也需要父母亲人的关爱,而不是像个保姆似的被你们呼来喝去。]
[等等,画风怎么又跑偏了,还有人记得温言进过监狱这事吗?]
[一码归一码,现在的温言真的很难让人不心疼啊!]
“温玉,你应该知道这样的教育理念是不对的,当时为什么就视而不见呢?”陆柏皱眉问道。
目光落到光幕上满脸失落的女孩,忍不住叹息,“她心里该有多难过。”
“抱歉。”温玉也跟随着陆柏看过去,“我的确忽略了她,也不知道她在家里处于什么样的位置。但我不觉得这就是她偷卖别人药的理由,或许一条裙子和一条人命,从那时起在她眼里就没有了区别,这才导致她后来做了那么多错事。”
温玉冷淡的话音一落,大屏幕上就再起了变化。
淡淡的晨雾从窗纱外透进来,在窗户与地面之间连出了一条条透明的通路,纤细的飞尘在其中旋转飞舞。
乡下的清晨,要比城市更有生机。
老式时钟的时针刚对准了数字六,温言就从木床上爬了起来,一件一件穿好衣服,然后开始叠被子。
温言的被子不像温婉那条上面有可爱的小动物图案,而是最常见的带有龙凤图案的大红花被。她颇为费力地叠好了比她大了不止一号的被子,手探入被底扯被单的时候,突然摸到了一个东西。
表情略带奇怪地把那东西拿出来,直播间里的观众这才看清,是一只方方正正的药盒,上面写着“格列宁”三个字,但里面已经空了。
也就是这时,温言的房门被人推开。
穿着新衣服的温婉趾高气昂地走了进来,像极了一只开了屏的孔雀,浑身上下写满了炫耀。
仔细看,还能从那稚嫩的眼神中看出几分不怀好意。
“姐姐,舅妈的药不见了,药盒怎么在你这里,不会是你做的吧?”
温言吓得不轻,手足无措地解释,“我没有,我也不知道……”
“可是妈妈和哥哥都会觉得是你做的。”温婉打断温言,声音透着和年纪不符的冷静。
下一瞬,出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