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知道。我很多他工作上的事,我不知道他为什么这么做,还有案件的细节,我也都不知道,我、我了解的甚至不如你多”
克莱尔似乎早已习惯了一无所获,并没有对安之表现出失望,她只是一口气喝光了纸杯里剩下的咖啡,重新背起她的包。
走之前,克莱尔用眼神示意安之捏在手里的那张名片,对她说:“anyway,youhaveynuber”
现在回想起来,若是早点留心,也许早早就会发现更多有用的信息。
但现在也还不算晚。
安之低下头,看一眼那枚躺在卡尔手心里的打火机,伸手去摸。
金属外壳已经染上他的体温,指尖触不到凉意。
她听见自己说:
“周末什么时候?我不一定有时间的。”
大约是没料到对话还没结束,卡尔顿了一刻,像在回想,“明、后天吧,晚上。”
安之心跳都乱了一拍,等他问自己为什么不一定有时间。
卡尔没真睡着,但也依旧没睁眼,只是把那支火机撇下,而后精准无误地捉住悬在他掌心试探的指尖。
掌中温度比火机表壳来得更为直接,有一下没一下地轻轻揉捏,手法倒是比落在她腰后的时候,要温柔许多。
只是安之刚刚特意鼓起勇气挑起的话题,就这么没了下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