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做了什么珍贵的易碎品。
当时卡尔想都没想就要拒绝,小姑娘顿时急了,语速也少见地加快,“我是加大伯克利营养学专业本科三年级在读的学生,有读研的计划,我就是专门学这个的!你可以相信我,我我是专业的。”
要不怎么说这人坏心眼呢。
竟然在这种时候,把安之自荐投诚时的台词拿来当调情的话讲,好让她百口莫辩。
不知道安之是不是也想起了他那时的连番拒绝,她似乎很介意他敷衍了事的态度,不喜欢他总是不把她的话当回事。
“你才好了几天呀,就这样乱来,叫你吃饭都不听,是还想进医院吗?”
“我以前给以前给你送饭,你也是要盯着才肯认真吃饭,又不是小孩子了,为什么就不能——”
话没说完,就被一口吞下。
卡尔是绝对的实用主义,与其等她说完那么多没用的,不如直接堵上她的嘴。
安之来不及闭眼,只觉得在那一瞬间,好像第一次看到了有颜色的雾。
是通透的、漂亮的浅蓝色。
她不想再受这人蛊惑,不想再被他操控了,可是他坚实的手臂还箍在她后腰,他深邃的眉眼就抵在她鼻尖,甚至就连腰腹都还紧贴着
受制于人,空有嘴皮子,是什么道理也讲不动的,只要他想,她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最后那顿饭,是两个人分着吃掉了。
准确来说,安之是被哄着吃掉的。
拿出来的鸡蛋没再放回冰箱,打散了装在小碗里,推进去跟其他菜一起重新蒸过,就勉强变成了两人份。
大概是因为,卡尔实在不是一个安全的争论对象,安之总能被他三言两语就搞得晕头转向,完全忘掉本来的坚持。
第二天一早,闹铃响得很早,安之几乎是瞬间就清醒过来,轻手轻脚地迅速按掉闹钟,但转过头发现。还是把身后的男人给吵醒了。
她头一次工作日在卡尔家过夜,惦记着准备好早餐还得去学校,撑着枕头想去床头柜上拿衣服。
却被人从身后一把捞回来。
“还早呢,急什么?”
卡尔甚至没有完全睁开眼,嗓音低低的,还有些哑,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