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昀向外看去,季清妤身穿柔软常服走进来,站定,好一会儿才往里走。
季清妤面容还是苍白,没有平时明艳,眼神许是因为生病分外柔和,像一枝风雨飘摇中的海棠花。
“你怎么来了?”说不清道不明的郁气盘结在齐昀胸中,喷薄出去就化为锐利的尖刀,然而又因为顾忌季清妤,刀尖也是软的,“给乔云洲拿药?你去吧。”
季清妤走到齐昀床边坐下。
齐昀见她没有说话,闷闷道:“下次派人来就行,你的伤还没好,万一裂开受苦得还是自己。”
季清妤微凉的指尖落在齐昀背上,齐昀背部肌肉冷不防被碰抖动。
齐昀忽然觉得很难受,喃喃道:“季清妤,乔云洲就这么重要吗?”
重要到派婢女为乔云洲拿药,重要到强撑着身子亲自来王府,重要到看见他满身伤痕问都不问一句。
季清妤手指落在齐昀耳边,泛起一股痒意,手明明是凉的,却叫齐昀感觉起了火。
“王爷不要这么别扭,臣妾是来看你的”,季清妤叹息道,“你最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