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板,闭上眼吁了一口气,似乎在调节自己的情绪一般。然后她也是笔直的盯着聂遥的眼睛,像赴死一样决绝地说到:“我就想问问,你说的喜欢我到底是怎么回事,我们根本认识的就不久,连相互有个基本的了解都没有,你又做了这样那样的事……让我觉得有点烦恼……”说到,这样那样的事这几个字的时候,音铃的声音又明显细了很多,她也知道所谓这样那样的事不是一般关系的人应该有的吧。
烦恼吗?聂遥也直勾勾地看着她,一丝不带开玩笑地回问到:“那你的意思,在这样那样的事之后是想拒绝我吗?”这个的男人眼里,又燃烧着非一般的占有欲,话说的好像音铃有拒绝的权利,但是那个态度仿佛要是被拒绝了就会被揍到接受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