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满一玻璃罐的血水,脸上堆满了残忍的笑容,就连褶子上都带着一丝残忍。
他朝着助手挥了挥手。
“你,过去打开实验舱,开舱的时候记得躲快些,那些液体要是碰到你,我可救不了!”
身后的助理暗自咽了咽口水,哆哆嗦嗦的抄起一旁的大铁锤,磨磨唧唧的找了个略微安全的距离,咬咬牙猛地砸向实验舱的玻璃。
只听“碰”的一声巨响。
诶,玻璃嘛事儿没有。
助理觉得应该是自己力度不够,又抡起锤子砸了一下,然而除了巨响,实验舱没有任何变化。
“嘿儿!我就不信这个邪了!”
他撸起袖子,往手心“呸呸”啐了两口唾沫,“咣咣咣”又砸了十几下,砸的双手发麻,铁锤都微微开裂了,都没砸开实验舱的玻璃。
老男人看得头有些胀痛,揉了揉自己的太阳穴。
“我怎么找了你这么个彪玩意儿。d,这玻璃谁造的,这么牢固。”
“博士,要不你也来砸几下吧,我真的不行了。”
老男人一脚踹向助理的屁股。
“倪特马是不是傻!这是实验舱!没看到玻璃上头有密码锁啊!”
助理一脸委屈的揉着被踹疼的软肉,小声叨叨着。
“你也没告诉我密码多少啊”
“沃特玛!你说啥!你再大点声!”
“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可是你真没告诉我密码啊,嘤嘤嘤,委屈
老男人烦躁的揪了一把自己为数不多的半边头发。
“真是废物,这点事儿都办不好,最后还得我自己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