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后用极为恶毒的目光瞪着她。
她收到这样的目光,也仅是挑衅地朝谈晚凝笑了一下。
“二叔,这可和说好的不一样啊。”
“你们该搬出去了。”
谈肃与谢青雄对视一眼,底气十足地对上了谈涧月的眼睛,全然没有了先前的灰败。
“我看该走的是你这个夺舍的魔族!”
一言既出,全场哗然。
要知道,夺舍只有魔族中人才能够做到,在东陆无异于死罪,一经发现立即处死,更何况谈涧月还冒充他人妄图侵占谈家家产。
窃窃私语多了起来,但谈涧月的脸上却没有任何的裂痕,她早就预料到这个场景了。
她笑了笑,茶色瞳珠里闪烁着玩味的光,“我夺舍?二叔可有证据?”
谈肃确实空口无凭,但却也挡不住他女儿有一张巧嘴。
“我家凝儿最疼爱家中姐妹,是否夺舍,她当然看得出来。”
谈晚凝一步迈出了门槛,眸光坚定地看着谈府前的众人。
“诸位,我以清白起誓!眼前这个女人,绝对不是我的妹妹!”
她转过身来,刚刚大病初愈的身子弱柳扶风,一张巾帕掩在脸上,泫然欲泣。
“我与堂妹虽接触无多,却也是十分爱惜她的。就算她不会修炼也无所谓,我们谈家也不缺这一副碗筷。可谁知道,竟然有穷凶极恶的魔族肖想妹妹的身体,仗着她体弱,杀了她的灵魂,堂而皇之地住进来了!还妄图抢夺谈家的家产,给我下毒。”
说完,她戏很足地落下了眼泪,激动地大声质问谈涧月。
“你为什么要杀了她!她也才十六七岁!”
谈晚凝如此一番言语下来,已经叫人信了个七七八八,更别说谈涧月先前还给她下了毒。
要不是谈涧月知道原主这些年在谈府过的都是什么样的日子,她也快要相信谈晚凝的这么一番说辞了。
世人是怜香惜玉的,总有人会偏袒弱势的那一方,看见哭哭啼啼、梨花带雨的,便自动怪罪了强势的一方。
眼下,谈涧月什么都没说,却已经被定了罪。
他们用或是惊恐、或是嫌弃的眼神看着她,仿佛已经确定了她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