践罢了。
从前她三言两语挑拨了人前往慢春小楼打原主的时候,怎么就没有想过今时今日,有人会报复回来呢?
谈涧月眸中的神色愈发冰冷,审视着这些被三言两语煽动的群众,转而凝在了谢青雄身上,无比地讽刺。
“我动点手脚,你就找不出症结,像个泼皮一般来郡主府门前闹事。”
“高阶炼药师?”她忍俊不禁。“光会炼,不会融会贯通,也配得上这个称号?”
“你…”
“我什么我!”
谈涧月提高了音量打断他说话,丹田发声中气十足,一个好演员必备的清晰台词功底此时派上极大用场,每一个重音都掷在场上所有人心田,语气却是趋近于平静地叙述。
“待我好便是夏夜放蛇在我床榻,冬夜推我下结冰的荷花池,在谈云给我吃鞭子的时候在我身上泼盐水。谈晚凝做的恶事还少吗?人前一套人后一套,一桩桩一件件我哪件冤了她,本郡主只给她下痒痒粉都是轻的!我在谈府受的苦,多少件是她挑拨而来?你数得清么?”
“谈府?一个鸠占鹊巢的小人,也好意思在我面前提谈府。我父亲在世时,你偷偷贪下了多少钱财,他死后你又昧下了多少?谈家的产业在你手中还能活几年?”
她的下巴微抬,言语如同一把厉剑戳进谈肃心头。
“想要解药,可以。”
“拿谈家来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