庄瑾宁只给果东留了两天时间。
果东一脸要哭的表情。
韩彦想了想，“我请假，给你帮忙。”
“哎！”庄瑾宁点头，“我看行。你们俩先忙着，我去找一趟金喆。”
韩彦这次什么都没有说。
距离拍卖会，已经没有几天时间，再者说，他又不是不知道，但凡是她去找金喆，那不是要整这个人，就是要整那个人了。
只是整人，不是造人，就没关系。
庄瑾宁刚要走，又想了想，“钱。”
韩彦从兜里掏出五十块钱给了庄瑾宁。
果东本来在旁边看笑话，庄瑾宁又转向果东。
“你身上还有什么玩意儿？要假的。”
果东翻来翻去，大衣兜里倒是有个烟灰缸，是给人家的样品，假的不能再假了。
拿出这东西，果东都觉得丢人，败坏他的手艺。
庄瑾宁翻过来调过去仔细看了两遍，咂么咂么嘴。
“嗯，确实挺假。”
没等果东问她要干嘛，庄瑾宁已经把那烟灰缸摔碎了。
果东瞪眼看着韩彦，“你们这两口子什么爱好？”
庄瑾宁跑到屋里找了个好看的盒子，把碎烟灰缸装起来，转身走了。
韩彦没回答果东，只是看着庄瑾宁的背影，笑了。
有人要倒霉。
庄瑾宁去找了金喆，这次没那么大张旗鼓。
“怎么样？脱口了么？”
金喆摇头，“说是没有。”
那看样子庄瑾宁给猜中了。
“要不我再找人去洛克试探一下？”
跟庄瑾宁混久了，金喆演戏有点儿上瘾。
庄瑾宁没回话，倒是问起了别的。
“上次在溜冰场，苏晴带着的那个什么乔治，你认识吗？”
金喆努嘴指了指楼上，“总能碰着，但是不熟。”
庄瑾宁将手里的盒子递给金喆。
“演戏，不用我教你吧？”
庄瑾宁让金喆揣着盒子，哪天碰到乔治，就往他身上撞，说这东西是他给撞碎了的。
“他要是给钱，你别要，就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