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警员原地懵逼。
绕到了正门,庄瑾宁四下顾盼,本以为韩彦能在某个阴暗的角落等她,没想到……
尼玛。
一个多小时之后,当庄瑾宁出现在字画铺里时,脸都冻硬了。
“来来来,等你好久了。”
韩彦喝了点酒,脸色红扑扑的,铺子里太热,他把衬衫都脱了,只穿着一件白色的短袖,那只蝴蝶此时正在羊肉铜锅上面扑扇着翅膀,飞得那叫一个妖娆。
果东坐在对面,衣服也脱了,里面是光的,庄瑾宁今天都没心情看他的肌肉。
你们过夏天呢?
庄瑾宁一步一步扭着,到了韩彦身边,双手抓着椅子,屁股使劲儿往下坠,才把僵直的身子塞进凳子里。
刚才也说了,火器坑附近狗屁都没有,庄瑾宁想打车,土路上连个鬼都看不到。
她只能裹着衣服迎着雪往前走。
后来倒是有车经过,庄瑾宁冲着人家使劲儿挥手,一看,警车里的女警员给她甩了个白眼,车开得更快了。
该,嘴贱呗。
等庄瑾宁走到有人气儿的地方,想拦车都掰不开手,只能这么咬着牙一路走了过来。
在这热气腾腾中,庄瑾宁的眼泪噼里啪啦往下掉。
果东招呼着她,“来,动筷子啊!刚才打人不是挺利索的么?”
韩彦歪过头来把她打量了一眼,该说不说,还是他了解庄瑾宁,听她没骂人,就知道不对劲儿,看着庄瑾宁睫毛上滴滴答答往下掉的水珠儿,韩彦摆摆手。
“等会儿,没化冻呢。”
看着韩彦和果东推杯换盏,大口大口炫着涮羊肉,庄瑾宁哭得更凶了。
等到她终于能动的时候,伸手就抄起两盘羊肉护在自己怀里,“这两盘是我的,你们谁也别动!”
韩彦和果东都笑了,看来这是活过来了。
庄瑾宁大口地炫,一边炫,一边听着果东和韩彦说话。
韩彦一边涮青菜,盯着青菜,头也不抬地问果东。
“这么说,那东西你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儿?”
“我是不是一见到你就跟你说了?不是我干的事儿,我不认,”果东夹着烟,“那笔山真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