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是不是让风打了，“我要这机器干嘛？我就要棉花糖！”
韩彦知道庄瑾宁性格爱较劲，刚才八成是看小杨不爽，故意想让自己对她好点，在小杨面前嘚瑟嘚瑟，看她那棉花糖机踩得虎虎生风，韩彦以为她这是嫌买棉花糖不够体现自己对她的宠爱，连棉花糖车都要？
算了，小丑是他自己。
这会儿想跟老板商量退货，老板早就跑了——卖棉花糖不赚钱，好不容易碰上这坑货两口子，那还不拿钱就跑！
庄瑾宁一脸嫌弃地看着韩彦，“你懂不懂规划家庭支出啊？从你零花钱里扣！机器先放你字画铺，回头我让人拉走！”
说完，庄瑾宁又回过头来，认真地看了一眼韩彦，又看了看自行车。
“你推得这么吃力……”
“不用你帮忙，别蹭着衣服……”
“我再坐上去是不是不合适？”
韩彦扶着眼镜的手悬在半空，在扶眼镜和自戳双眼之间摇摆游移。
俩人推着自行车缓缓往字画铺走，韩彦觉得自己亏大了——买这机器事小，自行车骑不起来，她遇到个小吃摊位就走不动路，韩彦有点儿受不了，出门时觉得钱包挺鼓，还没走到一半，庄瑾宁连张毛票都没给他留下。
庄瑾宁这会儿吃着糖葫芦，上下嘴唇都快黏到一块儿了，愣是不耽误她说话。
“你们那个小杨老师，哪个学校毕业的啊？”
韩彦心里咯噔一声，果不其然还是绕到这儿来了。
“外语大学。”
“出过国吗？”
“没有。”
见庄瑾宁不说话，韩彦不知道她又憋什么坏水儿。
“你刚才跟她说那两句什么意思？”
庄瑾宁嘿嘿一笑。
“我是鉴表专家，想研究你一下。”
韩彦想解释他和小杨就是普通同事，但是转念一想，算了，看庄瑾宁这两天云淡风轻的样子，自己上赶着欲盖弥彰干嘛呢。
其实庄瑾宁心里这会儿小算盘正打得噼里啪啦的。
过了九十年代，出国变得越来越普遍，正是开办英语培训的好机会，想想那几位大佬混的怎么样，就知道这片蓝海多么迫不及待地等待她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