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
只听韩彦的肉体和语气一样的坚定。
“我是故意的。”
说完，韩彦突然又凑近了一些，卧槽，庄瑾宁一下就怂了，怂的同时也麻了，整个人好像个冰棒一样，直挺挺的。
韩彦的嘴巴贴在庄瑾宁耳边，呼吸温暖柔软，还带着单一麦芽的香味。
“我告诉你一个秘密。”
他的声音有一丢丢沙哑，质感恰到好处，低沉浑厚得令人上头。
“其实，我的确是……”
庄瑾宁听着韩彦的声音，情不自禁地闭上了眼睛，感觉好像自己被那声音笼罩着，包裹着，拥抱着。
“我的确是自己偷偷用高级牙膏，”韩彦一边说着，嘴巴也一边缓缓向庄瑾宁挪了过去，“你要尝尝么？”
韩彦的最后一句话里，每个字都在向庄瑾宁偷偷靠近，直到最后一个字说完的时候，他的嘴唇，已经滑到了庄瑾宁的嘴边。
只要一个标点符号，就足够让两人的双唇贴在一起。
但那最后一点点距离，是韩彦对庄瑾宁的尊重。
风雪仍未停歇。
周遭的一切仿佛都静默了，甚至连庄瑾宁和韩彦的呼吸，好像都已经停在了这一刻。
韩彦的心里，一只小手在轻轻地挠着，仿佛在攥着韩彦的心，恨不得想要将这颗热腾腾的东西也献宝般送给庄瑾宁。
可他没有动，静静地等着。
直到两个人的呼吸都已经糅杂在一起的时候。
韩彦感觉庄瑾宁轻轻地动了。
他似乎已经能触碰到庄瑾宁双唇的纹路。
手也缓缓地滑向韩彦的手，颤抖着碰到了他的指尖。
“叮铃铃……”
骤然响起的电话声，斩断了这一刻的温存。
庄瑾宁好像突然醒过来一样，腾地站起来，别扭地捂着滚烫的脸。
“我去接电话！”
韩彦也直起身子，挠了挠头，整了一下衣服——衣服并没乱，只是有种无所适从的感觉，让他想随便做点什么。
客厅里响起庄瑾宁的声音。
“嗯……啊……好的……”
韩彦好奇地瞥着客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