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儿也差不多。
毕竟,谁还没犯过点儿错,生前大家帮忙藏着掖着,死了之后都拿出来当笑话说了。
要怪就只能怪庄瑾宁是从二十一世纪来的呗,八卦知道的太多了。
或许唯一说她付出努力的,可能就是努力串了一套词儿,她可是反复练了好几遍,要不也不会连做梦都在念叨什么“为了泥,什么都值得”——那是庄瑾宁用来坑陆董东的话,陆董东偷过别人的砚台泥,至于韩彦听成什么,那跟她就没关系了。
反正,这些事儿没法跟韩彦解释,要是他非觉得自己为他吃了苦受了累,要以身相许报答自己,那……自己吃点亏就吃点儿亏,收了他……
前面的韩彦突然急刹车,庄瑾宁吓了一跳,下意识搂住韩彦的腰,他也突然抓住庄瑾宁的手。
庄瑾宁的大猪蹄儿刚拆了纱布,疼倒是不疼,可被韩彦突然这么抓着,感觉有点奇怪。
可能是那天晚上的事儿还没过劲儿,庄瑾宁最近一直跟韩彦刻意保持距离,这会儿突然被握住,那麻酥酥过电的感觉突然又上头了。
庄瑾宁立马将手抽了回来。
不行不行,不敢再打嘴炮,宁爷认怂了。
车停在一家铺子门口,连招牌都没有,韩彦锁好了车,神秘兮兮地对着庄瑾宁一眨眼睛,拉着她进了门。
合着原来是家字画铺。
庄瑾宁仿佛突然明白了韩彦饭桌上的殷勤劲儿是打哪儿来的。
小东西,想让我给你收货就直说!
一摸清了韩彦的心思,庄瑾宁趾高气昂起来,心说你现在知道宁爷几斤几两了吧?还敢瞧不起我?
“你觉得这儿的字画怎么样?”
韩彦谄媚的劲头不减。
庄瑾宁摇头晃脑,看不懂还装出一副品评的意思,砸吧着嘴,“还行吧,你看上哪个了,随便说……”
“这些……”
庄瑾宁这就看到韩彦的手……从这头儿直接捋到了那头儿。
老板是个胖子,正在柜台后面掐核桃,大嘴一撇,“正好,我这铺子要清,最低价,过了这村没这店儿。”
庄瑾宁满不在乎地问了价格,胖子拽过来一个计算器,啪啪啪,再送回庄瑾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