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给你一成！”
大哥告诉庄瑾宁，这几天在这儿卖瓷片，比他在大柳树练摊一个月赚得都多，薄利多销不说，关键是正应了庄瑾宁那句话，东西是一样的东西，赚多赚少的关键在于，要想清楚自己想赚谁的钱。
“再说，本来那大柳树的摊儿我也不想干了，你正好给了我条明路！”
“要改行？”
庄瑾宁印象中，大柳树在一段时间内确实进行过一次严厉的整改，时间还就在这之后不久，莫非大哥是听到了风？
“嗐，你不知道，古董协会那帮老鳖孙！”
古董协会，算是圈儿里一些资深老人物办的，起初就是大家凑到一块玩儿，后来得到了专业认证，越来越拿自己当回事儿，还嚷嚷着要树立行业风气，首先针对的，就是大柳树和乐寿园的这些散摊儿。
“都特么是卖古董的，他非要我们说出来这东西是从哪儿来的，这谁能说！”
没错儿，但凡玩儿古董的都知道，但凡要是市面上罕见的好东西，至少有八成不是正路来的，偷的抢的，坟里刨的。
协会的这帮人要让他们说出处，美其名曰是打假，实际上就是断人活路。
“把我们逼得没路走了，他们再低价把东西收回去！”
“还不光是这！他们还要让我们写单子，说是售卖价不能超过进货价的百分之五十！”
“还需要出货方来签字核实！”
庄瑾宁摸着下巴，心说这套组合拳确实不要脸——
玩古董的，想的都是一本万利，定死了售卖价，基本就没玩头儿了；
而且，控制价格是其次，主要是这单子要是列出来，等于把出货和进货人的裤衩都扒光了；
再让出货方出来露脸，这是要连他们的进货渠道都掐了。
“最可恨的是，”大哥应该是真恨呐，看那架势牙都快咬碎了，“他们自己怎么着都行！”
一听这话，连庄瑾宁这个看热闹的都蹿儿了。
“真丫挺不要脸！”
庄瑾宁拽了个板凳在大哥脚边坐好。
“你跟我说说这古董协会的事儿，都有什么人，互相什么关系！”
“这里面啊……”大哥长大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