偏偏韩彦还以为自己又挠着她了,想到刚才她那脚丫子一顿乱踢,韩彦心有芥蒂。
“你忍着点儿,我很快!”
他说着,手已经到了庄瑾宁腰间,解开扣子,手指抠住裤腰。
chua!
卧槽!
当时庄瑾宁和韩彦都懵了。
毕竟不是一个时代的人啊!
韩彦心说你特么怎么不穿秋裤啊!
庄瑾宁心说我们二十一世纪的人谁穿秋裤啊!
韩彦就感觉手里摸到热乎乎光溜溜的一把,手忙脚乱想给她穿上,可手越急越穿不上,在庄瑾宁大腿上好一阵摸索。
“你妈的!我就知道你是兽性大发了!”
庄瑾宁也急了,求生欲上来,一脚踹在韩彦胸口,鲤鱼打挺一样翻了个有生以来最利索的身,一骨碌滚下床,毛毛虫一样撅着屁股往外拱!
好死不死的,门口响起开门的声音,闫春华很顺手地拉下灯绳。
“我听着你俩挺热闹,估计是没睡,我来问问明天早上——”
一时间,庄瑾宁和韩彦不约而同地抬起头来看着灯泡。
这灯泡怎么亮得这么没眼色?等会儿就捅碎它!
而闫春华看着庄瑾宁和韩彦——一个光着大腿撅着屁股,小裤衩上画着个大草莓,一个赤着上身蒙着眼睛……
她是没看过那种两三个人就演了的小电影啊!虽说也猜到年轻人可能喜欢赶时髦,玩点儿新鲜的,但这也太新鲜了啊喂!
“你们俩!”
闫春华气得骂都骂不出来,捂着通红的脸嘤嘤嘤就跑了。
可怜了韩彦和庄瑾宁,连个解释的机会都没有,两人像雕塑一样在原地站了半晌。
“那个,我觉得吧,”庄瑾宁已经蛄蛹着用两只大猪蹄儿把裤子蹭了上来,“我裤子干了。”
“嗯,那就睡吧。”
一整晚,两人好像躺尸一样,直挺挺地躺在自己的床上。
幸亏这会儿灯是关了,不然就能看到彼此的被子一挺一挺的——心都快跳到房顶上了。
此日清晨,天还没亮的时候,庄瑾宁就偷偷跑了。
韩彦坐在床边骂娘,倒不